“你还记着那事呢?”顾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那会不是不知道吗。”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一次亲戚办席给随了五毛礼金,后来被谢凛知道了,才说他们亲戚之间走礼最多一毛。
那时候之所以会出这种差错,也是因为陈心婉稀里糊涂,为她也只说随便出点。那顾拙不知道情况,肯定是往多里出了。
毕竟亲戚之间,多给总比少给好。
“不过刘家柱应该不好意思收你的礼金,毕竟你当初可半分诊金都没收。”谢凛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顾拙将包好的红包收好道:“茵茵这些日子吃的鸡蛋都是红英阿婶拿过来的,还有家柱哥,他知道我跟谢冲他们分了家,你腿脚又不方便,这些日子去山里砍柴都是带着我们家的份的,省了我老多事了。”
其实砍柴这事顾拙也会,顾大山以前教过他,用他的说法,很多事可以不做,但不能不会。
但自打嫁过来之后,家里过冬的柴火都是谢冲去山里砍的。倒不是他多勤快,而是谢凛在家的时候定下的规矩。
谢凛冷笑,“当初你生产的时候,要是有人出手救你和茵茵,我能把我全副身家都给对方。”
说起顾拙当初生产,也是有一番波折的,她那会看完药姑,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一只野鸡,她自然没有错过的道理。结果野鸡抓到了,她自己羊水也破了。
本来就因为抓野鸡消耗了大半力气,结果羊水突然破了。
天知道,那次顾拙用了多大的毅力才保持清醒回到了家。
但是一到家她就累晕了过去。
也幸好那会杨秀珍不放心她硬是住了过来。本来顾拙出门那么久没回来她就吊着心在院子里徘徊,顾拙也是看到她才敢晕的。
若只有陈心婉和谢冲在家,顾拙那次可能都悬。
谢凛时候听了,那是后怕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