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是小忙吗?自己都出来两天了。
顾拙可不认为大家的帮忙是应当应分,不过也不当当面驳大伯的话。
再者……她瞥了一眼二伯,坏心眼地想道,食宿费等回去后再给吧,让二伯煎熬两天。
晚上吃过晚饭,顾拙扶着谢凛去附近散步。
“谢凛,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王佳月有点不对?”正好路边有两个大树桩,有些走累地顾拙便扶着他坐下了。
“哪里?”谢凛问。
顾拙摸了摸下巴道:“她有点不像女人。”凶有点平,声音也不像女人那样尖柔,偏偏也不像男人那样粗粝。
中性风?
或者……
一个可能在她脑中浮现。
谢凛却没有多想,“这有什么,部队的一些女兵,比她还要不像女人。”
顾拙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把自己猜到的可能说出来。
“嫂子你要单独见王佳月?”第二天,当她对郑舒阳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一脸惊讶。
顾拙点了点头,“你看可以通融一下吗?让记录口供的公安人员撤退,就我一个人单独见她。”
这……
“不太合适吧?”郑舒阳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