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马艳梅瞪大眼睛看向冯超英道:“你难道还想要给我定罪?”
“不是我想要给你定罪。”冯超英一脸无奈道:“是你们本来就有罪。如今是法治社会,你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诬陷,但实际上跟谋杀无异。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就是实打实的坏分子。”
马艳梅刷地白了脸,“我大伯和大嫂是烈士,他们帮县城纺织厂保住了将近二十吨的纱,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
“那你们真给烈属丢脸啊。”谢凝叹了口气道。
她看向这会煞白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有些蔫蔫地钟卫红,心里很是失望。
哪怕是现在,谢凝依旧记得当初刚刚到县一高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能听懂老师的话但却回答不了问题,周围同学是怎么笑话她的,而钟卫红又怎么像是盖世英雄一样从天而降,站在她面前帮她骂那些人狗眼看人低的。她也依旧记得这个少女帮着自己一点一点学会说县城话,她第一次去街上也是在她的陪伴下。
在这次的事件发生之前,她一直都把钟卫红当成是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结果……
谁能想到,当自身安危受到威胁的时候,那个善良热情的女孩竟会露出那样的嘴脸。
钟卫红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她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闷声哭了起来。
从派出所出来,谢凝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阿嫂,你觉得我做对了吗?”她开口问道。
“做对了。”要是按着顾拙原来的性格,这种事她真的不会去追究,但是现在,她却会无条件支持谢凝。
走出几步路,顾拙突然顿住。
很显然,谢凝和钟卫红之前的关系很好。
试问,上辈子的谢凝离家出走后,她去找钟卫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