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闻言才道:
“娘娘,那位贵人的身子服用过不少剂量的避子汤。眼下虽已停了,那药到底还是留着效用的,短期内,应当不会有孕。
只是,奴才刚才把脉时估算,她不过生子月余,便有过场剧烈房事,且还是被人所迫,损了肌理的。
这样伤身的房事后,原该寻个妇科圣手好生调养,需得将养些时日,房事上也万万不可剧烈。
可……可奴才方才瞧着,那姑娘,不久前似是服过药效极强的催情药物,身子也遭过暴虐行径。
奴才把脉时,那姑娘心脉乱的很,想来是得了郁症的。
妇人生产后一两年,本就心绪不稳,易发郁症。
那药伤了她的脑子,也损了记忆。
唯独一点好,似是暂时压下了那姑娘心头的郁结。
只是,那郁结是压了,不是解了。
来日药效散去,怕是……”
太医话说到此处,不敢再言。
皇后默默听着,攥着座椅的手,微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