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喘着气,一手扶着上药,一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脸颊红艳娇媚,突听得窗棂处响起阵步音。
她此时这般姿态实在不堪入目,也太过羞耻,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
自然警觉的很,听得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成样子。
惊得面色微白,下意识低声喊道:“谁?谁在那里?”
夜风吹得窗棂摇晃,却无人声回应。
云乔人躺在榻上,侧眸往窗棂张望,视线有些受限,没瞧见什么人影。
她蹙着眉收回视线,心道许是自己太过惊惶,将风声吹得窗棂作响的动静,听成了是人翻窗而入。
这里可是深宫内院,谁那般胆大包天,敢夜闯皇宫里的寝殿。
定是听错了。
握着药杵的手都已酸软,腿儿更是酸麻不已,云乔回过神来,不再关注窗棂处的异样,转而想法子继续上药,想将药膏往里再推一些。
可她手腕酸痛,强撑着扶住药杵,已经是极限了,身子又一个劲的排斥这上药的东西,好似她稍一松力道,便能将好不容易送进的药给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