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却同样温柔亲昵,一字一句道:“是吗?老太君心疼,那你呢?你心不心疼?若是心疼,怎么非得闹脾气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界,几回催你都不肯回,倒累的我搁下金陵的正事,亲自跑来请你。”
那女子被他力道掐的手腕生疼,强忍着蹙眉,压下疼意,脸上挂着笑,试着掰开他的手,咬牙道:“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娘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我便是你继母,总也算是你娘亲,自然心疼你受累。也舍不得你为难,你那议亲的小娘子那性子也不好相与,我这做长辈的,自然是得避其锋芒的,何况,老太君也是警告过我的。”
她说着,还又拿那帕子,在他额上敷衍的擦了几下。
可这句继母,确实戳了男人痛处和逆鳞。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的男人霎时脸色阴沉,猛地把人扯进怀里,夺去那帕子塞到自己怀中,就打横将人抱起。
“啊!赵琦!你混蛋!你心里还有没有一点伦理纲常,老天爷怎么不降雷活劈死了你,倒让你留在这世上祸害旁人!”女人被猛地抱起,惊叫了声,猛地伸手抓挠男人,羞怒至极的骂。
骂声一叠叠的响,赵琦抱着人往内室里走。
没多久,哭音和骂声和在一起,绵绵从内室传出。
“晚娘,你不是和那杜成若说我中看不中用,是个绣花枕头吗,如今又哭叫什么呢?”
男人的调笑声,女人的哭骂声,一阵一阵,没个止歇。
良久后,衣衫凌乱的赵琦,衣领敞开,脸上和心口全是血痕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