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能让衣裳单薄的明宁夜半踏进内室,萧璟也已然做好了会有亲密事的准备。
既然答应要娶,他也没想过,只将人当尊佛供在东宫。
纳了侧妃,有男女欢好肌肤之亲,再正常不过。
加之,这些日子,他隐隐有些许印象,记得他在扬州时,和一个肖似明宁的女子,有过些荒唐情事。
他自己也想知道,失去的那段记忆里,曾有过的浮浪和破戒,到如今又是如何。
少时不沾女色,不是没有欲望,而是他一直知道,什么更为要紧,也不愿意娶一个麻烦的妻子进门。
动了情欲后,他也以为,尝过欲念碰过女色后,和明宁有些什么,顺理成章。
也想知道,明宁,是不是也能带给他,和他梦里的那个女子一样的感触,
可是为什么,明宁坐在他怀里,做尽挑逗事。
他却只是因为脑海里一道似有若无的哭音,就什么都做不下去。
萧璟来到书房,烦躁的坐在桌案前,重又抽出暗格里的那道飞鸽传书送来的纸条。
“扬州知府沈家……”他喃喃低语,几许后,将那一张纸条,扔进了一旁的香炉里。
纸条被香炉里的香灰吞噬的那刻,萧璟眼前猛地浮现一个女子,赤手空拳伸进香灰堆里捡着画卷的情形。
他喉头滚动,手撑在桌案前,稳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