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一线,都是出自那人之手。
暗夜里脸上的玄铁面具划过流光,衬得萧璟眉眼阴戾。
拳头捶在肉上的动静一阵阵,沈砚并不是个有骨气的硬气汉子,自是一味叩头求饶,求人放过。
“大爷!好汉!大爷!求您饶命饶小的一命,小的身上的银钱都可孝敬给大爷您,求您饶命啊!别打了!别打了。”
萧璟拳上沾血,听着耳中这人懦弱不堪的求饶声,眼底弥漫鄙夷。
一个渣砾而已,何至于动气至此。
可是沈砚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得她至今优容以待。
因为什么呢?
仅仅眼前这个无用的男人,是她结发的夫君,是她孩子的生父吗?
萧璟想不出别的可能。
他拳头凌厉,沈砚被打得疼昏过去,没了动静。
萧璟留了几分力道,也尚存理智,并未想过眼下就立刻弄死他。
他松了手,将人扔在了街巷暗处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