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简单说了说顾闯的情况。
罗文皂便听她问道:“你能医好他的眼睛么?”
他心头一跳,这个‘他’不言而喻了。
罗文皂心虚地支支吾吾道:“兴许……兴许能治好。”
顾淼面露不解:“既是用药毒瞎了,既知药方,难道找不到解药?”
罗文皂正色道:“此事难解。坐忘是剧毒,解毒之药亦有毒性,相生相克,可高二公子先前没中毒,因而……兴许能找到解药。”
顾淼‘嗯’了一声。
罗文皂见她脸色,心下一沉,不禁宽慰道:“某定当竭心尽力,此毒不解,我便不走。”
顾淼颔首,想了想,又道:“此事,你切不可再告诉旁人。”
罗文皂晓得其中厉害轻重,昨夜真是喝酒误了事。
“自然守口如瓶。”
冬去春来。花州外的湪河冰融雪化。
顾闯身上的丹毒基本肃清。
他虽尚不及从前,可也不再缠绵病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