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安的阳根又粗又长,简直就是天赋异禀,在已经没有了排异状况下的浊道中大肆进出,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和酸麻的快感。
陆思鸿知道是这具身体的排异在作祟,他呜呜地哭叫起来,伏在床上撅起屁股让李贤安肏弄。
这是一次没有动情的欢好,陆思鸿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窟一般,心里想的全是那三个人。
夫君冲破数十人的压制破开大门时看着自己那血红的眼神,甚至提着剑将剑锋抵住李贤安的脖颈,那眼神嗜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给生吞了。
赵怒川不再是往常那不着调的流氓样子,搭箭一射,似乎真的能够为了他,不顾一切,奋不顾身。
而二爷,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小带着光辉长大的人,在如此情况下保持着无比的冷静,最后跪地磕头乞求李贤安放过自己。
陆思鸿心头酸涩无比,他从未感受到这三个人无比强烈的爱意。
他很难过,也很难受,身后异物的进入让他的双眼充斥着水汽,伴随着巨物狠狠一凿,陆思鸿呜咽一声,双手护着肚子,保护着那里的小生命。
自己终于有了孩子,三个月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泣着,被肏干的浑身发热,身后啪啪的声音一直在响,那巨物开拓的路径仿佛要将他给烧了一般。
太热了。
陆思鸿出了一身的汗,赤裸的脊背贴上一片更为炙热的身躯。
脸被转了过去,对上李贤安的那张脸,陆思鸿神情恨恨,李贤安却用力地吻住他,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陌生的舌头却又带着滚烫的气息,陆思鸿呜呜地抗拒着,那舌头便越加深入,顶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