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怒川敲了敲他的脑袋:“这是从小便刻在脑子里的事情,就好比太子身边的死侍,皇帝身边的梅花内卫,段国公身边的夜行人,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忠心,主子指哪打哪。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没有自己的头绪,说白了就是被洗脑了。”
“那追风也是?”
“追风不一样,他还是有自己的脑子,只不过满眼是段铖而已。”
陆思鸿这才品出味来:“你是说,追风,喜欢,夫君?!不是吧!”
赵怒川:“啊,你好聪明,现在才知道。”
陆思鸿张了张嘴,看着追风在房内低着头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那个过吗?”
赵怒川闷声笑了笑:“谁知道呢?”
追风还是留了下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陆思鸿却有了变化,他怎么也想不到,追风会喜欢夫君。
陆思鸿有些害怕。
他隐隐地发觉自己的喜欢相比于追风简直廉价至极,在与夫君欢好时扔心系段尚卿与赵怒川,而追风不一样,他是如此专一的,忠心的,甚至到了病态的喜欢。
陆思鸿紧张兮兮。
段铖敲了敲碗:“想什么?”
赵怒川笑了笑,陆思鸿回过神:“没,没什么。”
段铖蹙眉:“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