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曹秋成撇嘴笑,“反正你跑不掉。”
周晓红垂下眼皮,眼睛放在他衬衣的扣子上,掌下透过的体温越来越高,她蜷起手指握成拳。他的脸凑过来,她躲不开,被他堵住唇,烟草味扑鼻而来。
“唔……不……”不要的要字没出口,他趁机撬开她的嘴,用力吮吸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舌尖又痛又麻。
周晓红的拳头用力推着他,想挣扎开,只引来他的呼吸越加沉浊,他松开她的唇,抱紧她,“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周晓红不理,心里只想着这是她家,随时会有客人上门,扭动的动作不停止。
曹秋成咬着她的耳朵,“在动下去,我们就进房间。”说着,大手按住她的臀压向他的胯间。周晓红一下僵住了,趴在他的怀里再不敢动一下,贴在他胸膛上的耳朵灌进鼓噪的心跳声。
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可心却隔着一片海。
他的唇舌从耳窝移向脖颈,湿热的一路往下,在锁骨下方一寸停住,用力咬下去,怀里的人疼的叫了一声。她不会主动想起他,最可能是忘记有他这么个人才好,用强迫的方式也要让她记住自己。
那人走了,走之前还要在她身上留下记号。就像不道德的游客,喜欢在旅游景点留下“某某到此一游”的刻痕。
对着镜子,周晓红看见胸口上方被他咬出一个血印,很疼。他是不是属狗的,有病吗?要不要去防疫站打狂犬病疫苗。周晓红恨恨地想。
为了发泄胸中的忿恨,她来到房间,把被他沾染过的床单被套枕套枕巾通通拆下来,端着满满当当一盆坐在浴室里呼哧呼哧洗起来。洗完,心中的气才消散的差不多。
回去的路上,曹秋成的心情可是好极了,又找到一年级时拽女孩子头发听见她们哇哇叫后的感觉。幼稚吧?男人有时就是那么幼稚,长大了也未必不做幼稚的事。
转眼到了年底,地理位置虽属南方,但因为靠近淮河,冬天的临水非常寒冷。公家单位有供暖,普通百姓就惨了,周晓红冻得瑟瑟发抖。
搓着手躲在被子里,担心明天早上起来家里的水管又要被冻上了。藏在枕头下的手机响了几下,拿出来看,只会是他发来的消息。这部手机是他硬塞给她的,名牌女款,费用也都是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