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近乎用力地闭了一下眼。
过了很久。
他嘴角牵动了一下,凝固住的伤口隐隐渗出新的血液,那是一个自嘲的无可救药的笑。
“我试过了。”
他抬起手,擦过嘴角的血,看向父亲,“你认为我没试过?”
正是因为许砚费心倾注的教育资源,让许珩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有多么卑劣罪恶。
明知道对方是妹妹,却还能爱上对方。
罔顾伦理是罪。
然而明知是错却还执迷不悟。
他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没打算将妹妹引入这条错误的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