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 房门从外推开,玻璃窗大开,风扫进来卷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许珩在桌上看见了温漾出去买的药, 底下压着一张纸条,注释着使用方法。
他坐在床头,拿着纸条仔细看着。
她的字迹十分工整, 是很秀气的字,和当年给他写下欠条的时候一样。
他用指腹摩挲了片刻上面的字。
许久。
他动作很轻地收起纸条, 放进了最下层的暗格里, 而后才拿起药膏一点点涂抹。
这周五, 迎来了温漾辛苦排练了几周的话剧表演。
时间刚好在下午三点半,一个对于学生而言很空闲但对上班人士来说很微妙的时间。
许珩请了半天假,提前到了场。
因为还没正式开始,观众席上的学生们交头接耳地聊着天, 台上时不时走过几个学生在调试机器。
直到三点二十五分,观众席的灯光暗了下来,连带着四周的聊天声也降了下来。
只剩下舞台上还有一束聚光灯。
片刻后, 帷幕拉开,这场话剧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