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霓说。
温漾只是瞥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不过时霓已经习惯了她没什么反应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
时霓打着哈欠开了门,捞了条毛毯裹着就睡死在了下沉式客厅里。
早上一般没什么生意,闻驯拿了扫把简单轻松着走廊。
四周很静,隐隐有窗外的鸟鸣声。
闻驯低头扫过地板上的浮沉,听见了什么,动作顿住,抬起眼。
男人皮肤很白,却并不纤弱,白色高定衬衣质感很好,即便身上没什么装饰,却有一种不属于这里的格格不入感。
长相温润俊朗,经过岁月沉淀过后,添了几分沉稳的上位者气质。
不像客人。
像来收购的。
闻驯直起身,听见对方问:“温漾是在这里工作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