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但经过一整天的实习工作,温漾不仅忘记了自己为什么生哥哥的气,甚至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预想中的实习工作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解剖尸体,但实际上一直在被人使唤。
被人使唤本身不可怕。
可怕的是这个过程中需要面对许多人,还要和许多人交流。
这对温漾来说,太可怕了。
这一天过去,温漾的所有能量都消耗完了。
甚至还倒欠五百点。
温漾拖着身体,两眼无神地从市局挪了出来。
视线里出现了一辆极为熟悉的车,温漾花了半分钟才识别成功,走了过去。
身心疲惫的温漾打开车门,爬了进去。
正要系安全带,视线不经意飘过,从哥哥身上挪过。
两秒后。
挪走的视线重新移回去,定格在哥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