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故作嫌弃,说他的屁股被很多人贴过了,他不要了。把谢岩委屈坏了!
这点冷脸,也会稍微带回家一点点,主要是扮演严父。
他因性子直来直去,和小宝宝聊得来,什么脑回路都能跟上,宝宝们喜欢跟他说话,也就变着法子哄他笑。
通常是完成功课,且功课做得特别好,他就会多跟孩子们玩一玩。其他时候,没怎么冷脸,性子和从前差不多。
到了饭厅,陆杨跟书童一起,把两只包子抱到高凳子上坐。
饭菜上桌,不一会儿,谢岩就从书房过来了。小侄儿们领了训话,匆匆回家,让门房送一送。
这种情况,住他们家是最合适的。因两家离得不远,罗家哥哥没同意,还是每日往返。赶上谢岩回家晚,就隔天再来。说现在的学问浅,私塾的先生就够教了。
陆杨看他已经换了常服,给他夹菜,问他:“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谢岩瞥一眼两只小包子,压住要飞起的眉毛,故作高深道:“我有事。”
瞧他那个得意样,陆杨也想啃啃包子爹了。
饭后,等着消食这阵,一家人坐着聊聊天,也陪孩子玩会儿。
陆杨得了些新绣样,拿了小块的布料回家,娘可以照着样子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画出来,试着绣一绣,可以解解闷。
如果她愿意,陆杨可以请人教,花样明明白白。但她想自己钻研钻研。她现在最常去罗家玩,要么带孩子去,要么是带着绣萝去。家里不用她一针一线的熬眼睛做衣裳鞋袜了,这点活计就是消遣,消遣就不急着完工,她慢慢琢磨着,慢慢绣。
陆杨和谢岩一样,公事不在这时谈。说完这个,一家人都在逗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