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一家珠宝店,舒云章抱着咖啡机往外走时,顿了顿脚步。
“怎么了?”沈在问,刚要侧过头去看,舒云章已恢复了神色,“没事,回家了。”
温曼青走那天,正好是沈在要去医院换下绷带的日子。
手腕消了肿,绷带明显没有之前紧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沉重的石膏。
手臂被锢住,沈在有颇多不习惯的地方,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
原本他以为取掉石膏绷带之后就可以了,没想到还要戴接近一个月的石膏。
好在天气已经逐渐暖和起来,沈在只需要穿一些宽松的长袖。
刚走出医院,沈在就很重地叹了一口气,靠在舒云章肩膀上看自己的手。
“很沉吗?”舒云章托着他的手腕,向上抬了抬。
“还好,”沈在说,“只是我以为已经快要好了。”
“所以这提醒你以后要小心一点,现在是谁不舒服呢?”舒云章问他。
沈在低着头,手指尝试着抓了抓,觉得已经快要没什么力气了。
“好了,”舒云章握了握他的手指,“是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