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陈牧扬他挺在意你的,之前我抢了多少次,他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可居然会为你砸我的车,他最是记恨爷爷了,可还是会为你听他的话,跪祠堂,这一次爷爷突然宣布回榕城的事,好像也跟你有关。”
前边的话,陆蕴书都只当着情绪发泄,过个耳而已,后边那句,让她一下子来了些精神。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没有觉得荣幸,甚至第一时间感觉是恐慌,“这是你们陈家内部的事宜,我没有参与过。”
赵知安看她的反应,不自觉笑出声,“姐姐,你不觉得感动吗,他为你做了很多事,连爷爷都可以反抗。”
陆蕴书只觉得害怕,也许他的初衷是好的,但很多情况,这种所谓“为了你”怎么怎么样的,最后只会变成绑架你的道德枷锁。
认下,就等于是主动将这一副镣铐带在了脖子上,而那把钥匙在别人手里,许多人……谁都可以拿着这个钥匙,来扼住你命运的颈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指责你。
谁会为多了一层束缚而感动啊!
赵知安无奈苦笑,道:“陈牧扬还真是作茧自缚啊,看来他未来的日子,可是有得忙了。”
陆蕴书没有理会人的打趣。
送走赵知安,她拒绝了赵家父母的邀请,径直回了公司。
今天有个项目单子要谈,时间定在下午六点。
那个生意伙伴,不是特别好搞。
事实也如她们收集的信息了解那样,酒都喝了好几轮,人犯迷糊了,对方还是不肯签下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