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牧扬见人迟迟没有出来,再次进门。
看到桌子上的解酒茶,他暗了暗眸子,“讨厌我也不至于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吧?”
“你还没重要到那个程度!”她下意识的反驳,可不知道怎么着,开口倒像是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陈牧扬也听出来了,面含笑容的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陆蕴书被盯得不自在,拿过碗一口饮尽,“好了,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
“嗯,随便换。”陈牧扬看向一旁米白色的衣柜,“拿哪件都可以。”
“神经!”
陆蕴书掀开被子甚至来不及穿鞋,光着脚跑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力的将水往自己脸上泼。
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封闭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牧扬没走,一直在外边,拿着一双棉质的老鹰拖鞋在等着,静静的听着里边的动静,不禁勾了勾嘴角。
她对自己的一切,有明显的情绪波动,那证明……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这个发现,至少将他这一段时间郁结的心理驱散不少。
陆蕴书出来就见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笑,她深拧了拧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