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从牙缝里问:“你是瞎了吗,谁用强权压迫谁?”
HR:“………………”
白晟伸出手去,越过沈酌,在目瞪口呆的HR面前愉快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响,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晟秒速变脸,从身后双手死死抱住沈酌,那挺拔的鼻梁一个劲在沈教授颈窝里撒娇般蹭:“我听说你们学校经常有各路奇形怪状的小妖精试图插足我们的家庭,我只是想用激烈一点的手段帮他们认清事实,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心地善良还缺少安全感,我”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
轰隆!
沈酌一个干净狠辣的过肩摔,把地表最强S级重重掼进了沙发里。
“嘶嘶嘶……”白晟龇牙咧嘴地捂着额头坐起来,紧接着沈酌大步上前,一膝半跪顶开他大腿,一记手肘抵住他咽喉,闪电间白晟上半身被迫向后仰,陷在了沙发靠背里。
沈酌迎面居高临下,每个字都风刀霜剑:“我这就把你扒光挂到窗子外边,怎么样?”
白晟乖巧仰头与他对视,仿佛一头危险猛兽眨巴眼睛cos湿漉漉的小奶狗,半晌抬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只是知道你忘了今天是我们的二周年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罢了。”
沈酌面无表情盯着他,那意思是我看你给的不是惊喜,你给的是你自己的死刑判决书。
白晟叹了口气。
“好吧”他无奈道,“其实是因为你平时在实验室加班那么频繁,我想接你下班,好让你能在路上多休息会儿,但从我们学校到你们学校车程要两个小时,买个直升机方便通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