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惊呼声中,沈酌拎着金斯顿的脖子一发力,猛地把他推出窗台,整个人悬空在三楼外,用外套后领挂在了窗栏上。
一阵凉风吹来,金斯顿摇摇晃晃,仅靠衣服后领的一道挂钩吊在半空,如同一只惨白的冻鸡。
“不认识你,不感兴趣。”
沈酌在金斯顿瞠目结舌的瞪视中垂下眼睛,仿佛在冷酷地俯视一只蝼蚁:“再有下次就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然后他一个转身大步冲出办公室,乍看身影潇洒无情,细看脚步快得如同落荒而逃。
楼下无数学生震惊驻足,拍照的闪光灯此起彼伏。金斯顿狂蹬着两条精光的腿,鬼哭狼嚎声回荡在校园上空:“沈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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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阳光洒在大地上。
直升机在高空反射出铮亮的银光,杨小刀无聊地坐在驾驶席上,另一边是白晟在给喷涂厂打电话:“喂,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给机身贴个膜暂时遮一下,暂时避过这阵子风头就行……不不,谁跟你们说我老婆生气了?我老婆依偎着我亲了又亲,一看这喷涂感动得不行……”
白宫国防部办公室,电话铃突兀地响起,赫然是来自联合国秘密基地的号码:“喂,我是卡梅伦,来做个交易吧。刚才发给你们的那架私人直升机里坐着全球头号危险人物,只要出现在雷达范围内就立刻发射核弹射它……什么,白先生是你们亲切友善的好朋友?他都快混进我们家族谱了!我那天真愚蠢的弟弟被他骗身骗心你们谁负责!……”
安东尼奥的小弟在满学院散发高薪招聘广告,阿玛图拉慵懒地靠在学校咖啡馆里抽出一支烟,笑纳了今天的第N个男生羞涩递来的号码小纸条,咖啡桌对面是褚雁面无表情地翻开了今天的第N本物理学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