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嘶哑地呼了口气,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
削瘦平坦的腹部上,前几天高架桥上那道还未愈合的狰
狞刀伤已经渗出了血丝,连呼吸都能感觉到内脏撕扯,隐隐
作痛。
这是正常的,毕竟药效并不能让人真的进化,药效消失
后伤痛自然会连本带利地回来。
沈酌一手捂着腹部,半躺在座椅上,刚侧了个身想调整
一个稍微不那么痛苦的姿势,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
来,掌心直接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紧接着,温暖舒缓的治愈力量透过他的手,笼罩了腹腔
伤损处。
沈酌一回头,嘴唇差点擦到了白晟的下颔。
“我说你一人躲上车干嘛呢,进来就宽衣解带的。”白晟
半跪在座椅边,昏暗中近距离垂目看着沈酌,嗓音低哑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