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想到在这儿空等了一个多小时的人是她,覃杳有了点底气控诉:“我等了你快两个小时,还发了好多消息都没人回,你一来就和我打嘴炮。”
女孩的体温在有空调的环境里也温和又柔软,时频摩挲了一下刚才与她相触的手指,看她因为生气有点薄红的脸。
她晃晃手里的手机,“昨天晚上没在这边住,今天收到你的消息才想起来,手机在来的路上没电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新地址告诉我!”
“我忘了。”
如此坦然如此理直气壮。
覃杳看着她丝毫不觉愧疚的脸,一句“你觉得我的时间很不值钱吗!”的质问最后还是咽下。
算了,和她谈这种东西完全是自取其辱。
“那我们现在走吗?”
时频凉凉瞥了她一眼,覃杳不愿承认这眼神有点讥诮。
“换衣服,你打算穿这身去?”
说完就冲着电梯走去,覃杳还没来得及反驳她对自己穿衣品味的怀疑,捞起放在地下的水瓶,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