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花钱就行,覃杳满意了,哦了一声。
说到工作经费她又连忙从衣兜里掏出被折成一团的车票递给她,“对了,这个也记得帮我报销。”
之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短袖。
时频刚打开这小纸团看清了上面的字,抬头就看见覃杳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你干什么!”
覃杳手放在皮带上正准备解开脱裤子,被时频踩到猫尾巴般的质问吓了一跳,她茫然。
干什么?换衣服啊?
“你叫什么,你不是让我换衣服吗?”
“不知羞!”时频很罕见的语塞了,皱着眉头硬邦邦撂下了这么一句,看也不看她转头快步走了出去,房间门被关得震天响。
覃杳瑟缩了一下,懵在那里。
是幻觉吗?刚才好像隐约看见时频耳朵上泛着可疑的薄红。
原来还会害羞啊。
都是同一个性别,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覃杳摇摇头,继续解皮带。
真是个怪人。
时频灌下整杯冰水后还觉得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