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得太近了……”
禹景珩听见声音勉强理智了一下?,抬起头,对上?云乐颤抖的眼睫,没有任何的心虚,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种?奇怪的味道给影响了。
他挤出药膏里冰凉黏腻的膏体,和给自己上?药时的粗手粗脚不同,怕把云乐碰化了,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贴上?去。
但是云乐还?是很娇气地闷哼了几声。
“你的手磨得我好痛。”
禹景珩发誓他没有用力?,但在云乐的抱怨声下?,他还?是又放轻了几分,浑身紧绷,下?手的力?度轻的几乎不可思议。
但他常年?做各种?训练,手上?都是粗粝的茧子,光是贴上?去就让人受不了。
云乐已经没有精力?去看智脑上?的内容了,他抖着眼睫,咬着自己红润饱满的唇。
时不时会发出一点忍耐不住的呼吸声。
禹景珩热得额头都是汗,或许是因为要收着力?度,但更多的是感叹手心的温热和柔软。
他原本以为都是男生,云乐看起来虽然?又白?又嫩,但也差不了多少,实际碰上?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认知错得有多么的离谱。
细腻柔软,仿佛在他的手里融合开,可以肆意的捏造成只想要的形状。
手里的药膏已经化开了,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黏在手指和皮肤上?,拉起时会黏起一线晶莹的丝线。
窗外来回的霓虹灯扫进安静的室内,照亮云乐通红的脸颊,以及蹲在他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