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还想吃,哥哥,行不行。”褚言扯了扯李嗣源的衣角,带着点讨好的问道。
李嗣源愣了一下,脸色立刻红了起来,他道:“后山上有野兔子,你想吃兔子吗,我抓一只给你。”
褚言回忆着自己在后山挖野菜的场景,似乎没见到兔子。不过李嗣源说有,那应该就是有。
“好。”褚言点点头。
吃饭的事有了着落,褚言开始每天去学堂了。
因为学堂在半山腰,所以褚言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从陡峭的石阶上一点点爬下去。
学堂里教三门课,文法、道法、剑术。
文法是教人识字的,褚言不识字,他虽然总觉得自己学过字,但课堂上教的字他全都不会,因而他上文法课是最累的,每每记住了一个新字,他都要拿着树枝在沙土上比划很久。
道法是讲各种各样用途的术法,有用在衣服上的清洁术,有加热鸡汤的控温术,还有能困住人的阵法。
至于剑术,顾名思义,就是教人用剑。
这些课李嗣源起初是不来的,他已经不需要学这些了,他在距离褚言两百米的学堂,学习筑基期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