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不过是她昨夜花钱找的乐子,民间称之为,“嫖”。嬴澈又气又觉好笑:“你哪来的钱?”
难怪翅膀硬了。
若有了钱,也保不齐她还会偷偷溜走,得想法子没收了才是。
“你管得着吗?”
“是拿我那块玉佩去换的钱吧?”嬴澈语气讥讽,“拿别人母亲的遗物去换钱,你可真厉害。”
令漪这才想起来他似乎与自己说过,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双颊漫上浅浅的绯色。
无论如何,当人家母亲的遗物是有些不占理,她心内羞愧,嘴上仍不愿认输:“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给我的,我又不知道。”
“你今晚要再敢胡来,我就告诉凉王殿下,让他给我做主。”
竟还学会搬救兵了。嬴澈摇头笑笑,薄唇抿出讥诮的弧度:“长本事了?”
她亦冷笑:“王兄可以试试看。”
虽然不知道他俩那日具体谈了什么,但令漪可以猜得到,两人达成的表面和平必然也涉及自己,凉王应当要求过他不许强迫她,否则昨夜他也不会偷偷摸摸跑来。
她说完这句扭头就走,嬴澈不悦:“回来。”
令漪置若罔闻,拔腿就走。嬴澈脸色微变,索性跟上去,攥着她手就往下榻的房间去。
光天化日的,他就这样拉拉扯扯。令漪以为他要强来,不情愿地挣扎着:“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