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郎螓首轻摇,俄而羞红了脸,小声地道,“太深了,我,我不喜欢那样……”
不喜欢?那晚她不是摇得挺欢?嬴澈脸色冷沉,只低头继续解着女郎腰间的寝衣系扣。柔滑的杭绸流水似的从掌心游走,露出女郎白皙饱满如玉兰花般的身子,被透窗而来的月光一照,愈发如冰似雪的明净。
嬴澈动作稍滞,低头欲吻她唇。这时令漪也将他外衣脱了下来,轻轻地唤:“王兄……”
她双臂柔柔揽着他修长的脖颈,月色明莹下,那双眼也漾起光华潋潋的柔波,红唇幽幽地吐息。
“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溶溶嘛。”
嬴澈却没有看她。
他将身下被剥得昙花一般洁净的女郎翻转了面,自身后覆上她,热烫的吻落花轻柔般烙上她肩头。
半晌,语声清清冷冷,像冬夜檐头凝成的冰:“你总是这样,心里只有他。”
“可我现在心里只有王兄啊……”
又是这个姿势,次次进得狠又深。令漪怕受伤,忙侧过脸来,柔声安抚道:“王兄别生气了,不管王兄喜不喜欢溶溶,溶溶都只喜欢王兄的。”
“大慈大悲的晋王殿下,就原谅小女子这一回吧,溶溶再也不会走了……”
嬴澈眉眼黯淡,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片刻后,只摇了摇头:“罢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虚情假意的女郎,他又不是不知道,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微闭一闭眼,他按下心间那些酸涩带苦的情绪,径直用那双健硕有力的手分开、曲起女郎纤秾合度的腿,薄唇轻轻啄吻起女郎白皙柔美的侧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