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这里吧。”嬴灼道。
他如今与嬴澈来往得隐秘,自然只能借用老师的车驾,令漪也不能送他到更远的地方,否则便有暴露的风险。
眼角余光已瞥到阴沉着脸跟出来、立在院门后的嬴澈,他不动声色地掩过了,目光唯专注地落在令漪身上:“你已经跟他好了,是么?”
“我……”令漪难为情地垂目,默认了。
嬴灼见状便明白了,冷笑道:“真不知他有什么好,也值得你喜欢。瞧你方才怕他怕成那样,孤真是替你感到不值。”
“怎么,就算是嫁给了他,就不能和别的男子说话了?好似与别的男子说一句话就是要红杏出墙,疑你疑成这样,将来对你动手怎么办?这样小气的男子,真的值得你留念?”
“不是的,王兄对我很好的。”令漪忙小声地反驳。
“你是见过的男子太少了,才会被他迷惑。”嬴灼道。
见她垂着目,他正大光明地朝院门的方向看去,笑意微带挑衅:“依我看,你那前夫就很好,可惜了,还不是被他将你俩硬生生拆散。”
令漪尴尬难言,低着头手指轻绞衣袖,半晌也想不出要如何应这话。嬴灼又道:“走了。”
“既是你自己的选择,孤便尊重你的决定。不过,要是你哪天后悔了,随时可以来找孤。”
“毕竟,”顿一顿,嬴灼又微微凑近些许,在她耳畔道,“敢对本王上下其手、污了本王清白的,你还是第一个,怎么着也该对本王负责吧?”
这一句近乎贴面相问,男子唇齿间呼出的热息全喷在她脸上,携着淡淡的暖香。令漪脑中轰的一声,一张雪净如芙蓉的脸,霎时便全红了。
然这场景落在嬴澈眼中无异于是亲吻,且她还完全不知避让。他顿时怒不可遏:“嬴子焕!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