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重灼热的鼻息如野兽呼吸喷洒在颈间,令漪的脸,红得如滴血。
不给她道歉,还想要她的礼物,还这样肆意轻薄她。她赌气道:“明天是王兄的生辰吗,我不记得了。就算记得,那也与我无关。”
他是她什么人呢,凭什么她就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哄他?
知她爱说气话,他没计较,只催促道:“那今晚做,不行?”
“你……”令漪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了他,气得浑身都在发颤:“你混蛋!”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供他取乐的玩物吗?不给他礼物就要做她?
明明是他自己弄丢别人遗物在先却不认错,还想要她先低头,还就知道做这个,她又不是他拿来发泄欲望的玩物!
嬴澈不曾防备,反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几乎跌下榻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她气得直哆嗦,拢着被子缩在角落里,哭得极是伤心。
嬴澈不解,但见她一双泪眼都盛着伤心与抗拒,愈发心寒:“你现在就这么厌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