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没有办法,她们是官妓,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服侍那些达官贵人的。那无权无势的还可打他一顿扔出去,面对官员,她们哪有说不的权利呢?
桃红被拿烙铁烫过奶,小柳也被拿针刺过下面。那些道貌岸然的青天大老爷们私下里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做她们这一行就没有不受磋磨的,像玉奴的娘一样被折磨死的也不在少数,自然,到最后也都成了“自杀”。
这,原本就是稀松平常又司空见惯的事。
所以,为什么那裴氏女一定要给沈氏公道呢?在她们这一行里,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一个不相关之人都这么执着于此事,搞得她自己,也有些痴心妄想和蠢蠢欲动。
“我再想想吧。”鸨母叹息道,“总之,今日的事先不要声张,传出去,对咱们都没好处。”
当夜她便做好了打算,预备在次日晋王府派人来接她时与对方挑明。可次日,晋王府的人却没来。
再次日,还是没来。
她等来的唯有那两名白鹭卫的毒打而已。在房间里,从室东被踢至室西,一边打一边咒骂她:“毒娼妇,她为什么不来找你了?是不是你给她通风报信了?”
“被爷说中了吧,还不老实交代,你到底同他们交易了什么?”
鸨母被打得受不了,终于满脸是泪地答应下来,主动写信约见令漪表示愿意投诚,好为后续将对方单独约见出来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