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指了指宁妍,问岑拒霜,“她是什?么?”
岑拒霜眨了眨眼,“是蝴蝶!”
宁妍抓着岑拒霜的衣袖便往营帐里?走,岑拒霜碎碎念着“抓蝴蝶”,歪着身子便要扑到宁妍身上。太子搂着岑拒霜的腰,不?知怎的,步子就顺着了岑拒霜往营帐倾斜的方向而去。
太子低低地嗤了一声。
他想知道这两个中毒的女人还能胡搞些什?么出来。
先前宁妍冲出来时,他瞥见?了角落里?还冒着热气的小锅,虽是见?了底,但其里?还有一些鲜艳的残渣,红色的伞面极为惹眼,分明是有毒的蘑菇。旁处堆积的小碗叠了好几层,这俩人一看就没少喝。
及宁妍掀帐而入,拽着的门帘在半空中晃悠着打在了他的脸上,太子脸色一沉,几近是要发作?t?。
怀里?的岑拒霜动?了动?,她顺着他的下颌摸至他被?打疼的脸,低声哄着,“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她那双秋水似的眸子盯着他的脸,纤细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尽寸,摩挲得他很痒,像是一只?小狸奴伸出爪子,笨拙地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太子见?她娇嫩的檀口?微张,朝他面颊徐徐缓缓地吹着气。
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面颊,他的目光锁定在她柔软的唇瓣,先前在暗色里?彼此交缠的水泽尚在,此时红润得不?像话,唇上染着点点鲜血,将她的容颜添得更加明动?诱人。
想亲。
更想舔舐啃咬,一点一点蚕食干净。
犹如野兽与生俱来的野性?,惯来喜欢用?獠牙紧紧咬住猎物的脖子,吸食着她甜腻的鲜血,嚼着她的血肉与骨头,用?绞缠、用?吮.吸、用?一切吞噬与侵占的方式,将两个人紧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