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啧了一声,“怎么,你还想抵赖?”
岑拒霜茫然抬起头看着他。
怎的她还没认,就?被太子给坐实了?
她确实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见太子认定了她咬了他,一副想找自己算账的模样,岑拒霜索性破罐子破摔,咬咬牙,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向?前。
那胳膊上还有着昨夜被薛二推至地时,磕碰的不少青紫色,细长的血管旁结了痂的红痕极为惹眼,分布在细嫩的皮肉各处。
“……你、你咬吧。”
岑拒霜紧阖着眼,心道他咬回?来不就?好了。
做人要能屈能伸,她对此很是上道,不就?是闭上眼被咬一口的工夫,忍忍便过去?了。
却觉手腕被太子紧紧握住,旋即他温温的鼻息落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湿热的舌尖缘着每处伤痕缓缓舔舐,偶有感知到牙尖顿在了她的表皮处,岑拒霜不由得打着寒颤。
她想起太子本就?喜食人肉,那尖利的牙咬在自己胳膊,怕不是会顺带撕咬起血淋淋的一片,届时有多疼便有多疼。t?
思及此,岑拒霜颤巍巍地说着,“臣女怕疼……殿下可?不可?以轻点??”
太子的动作顿了顿,嗤笑道:“怕疼还冲过去??”
岑拒霜想了想,当时若她不阻止宁妍,宁妍冲动之下说出了偷情之事,这样的后果便无法挽回?了,所以自己受伤并算不得什么。
故她如实答来,“事有轻重缓急,我自是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