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孤缝针的老家伙,你还是第一个见到孤这里的模样。”
太子?转而问着她,“是不是很丑?”
岑拒霜摇了摇头。
想来太子?日日不重?样地戴这耳饰,也是自负容貌完美的他为了掩饰丑陋的疤痕。
“孤少时遇到刺客,那刺客本来想一刀砍在孤的脖子?上?,但孤的命没那么好取,孤用了半个耳朵,拿了他的命。但想来孤还是亏了,老家伙说孤这道疤这辈子?都祛不掉了,后来行刺孤的那些刺客,孤都先把他们耳朵割了。”
她听着太子?轻描淡写地说着,只怕那会儿日日面临的生死险境,并?非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殿下现在这样也很好看。”
“孤也这么觉得。”
岑拒霜取来锦盒里的耳坠,亲手为他戴上?时,她却有些紧张,毕竟是自己做的东西?,万一太子?戴着不太合适,这些时日的心血便算作白费。在这一点上?她和太子?一致,追求完美,叔父那头上?的歪扭玉簪,她一度想要回炉重?做,叔父却一再表示他就喜欢歪扭的,有特?色。
她放慢了呼吸,侧着身面向太子?,缘着他仍旧发红的耳廓,逐步贴合着耳饰各处。
却未发觉,她的身形离太子?越来越近,那专注于为他戴耳坠的面庞几?近是要吻到了他的脸颊。
温温浅浅的鼻息扫在他的唇畔,她区别于世间万物?任何一种的气息交缠在他身前,太子?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头泛起的莫名?感觉鼓动着,如急雨之?后的春潮涌起,一发不可?收拾。
是想要得来,想要占有,想要她的所有、她的一切。
这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