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半支起身,对?着紧紧捂在棉被?里的岑拒霜,“你t?若是坚持这样?睡一晚,明日一早就臭了。”
岑拒霜这才扒拉下棉被?,反驳道:“我才不臭!”
只这一小小的间隙,她的脸上已有细微的密汗析出,被?夜风拂散着滚烫的热意。确如太子所说,这样?一夜睡去,哪怕没有被?活生生憋死,也足以冒出一身汗捂臭了。
太子移面凑近,温温的气息扫过她面上的热汗,她以为他?又会伸出舌头舔自己,下意识退避之际,岑拒霜发觉他?只是伸出手至棉被?外,搂着自己的腰,歪着头靠在了她的乌发一侧。
“好了,就这样?睡吧。”
岑拒霜垂眼看着棉被?处搭着的手,那骨节分明得很是漂亮,此时静静地放置在她身上,不像从?前那边蛮横霸道,总是一言不合便有力地捏住她。
忆及此前发生的种种,她忍不住问道:“殿下,你真的要同我去沥城吗?”
太子漫不经心地答着,“不是说了,孤都告假了。”
岑拒霜又问,“你去沥城做何?”
难不成太子在沥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甚至不惜舍去朝堂的事?,告假这么长时日。
太子抬手敲了敲她的额角,“孤想?去就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