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着痕迹地?缩着腿,故作严肃地?吓着太子。
“话虽如此,可不知为何?,上回我从宫里回府时,叔父一听到旁人提及殿下你,就格外的生气。我从来没见叔父对旁人这样恼过,我估摸着,我在也不一定成事。”
太子闻言想了想。
上回?那约莫是?他把岑拒霜从流云阁带回宫,和岑侯抢人的那次,看?来岑侯回去后火气不仅没消,反而更大了。
“既然岑侯对孤的意见那么大,证明孤在岑侯眼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岑拒霜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歪理?,视线余光瞥见太子还欲帮她脱中裤,她登时蹭地?烧红了脸,顺势之下,她抬脚便踩在了太子的肩头,阻止着他朝前,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我……我自己来就行!”
太子歪过头,望着她搭在自己肩膀的瓷白脚背,绷紧的足弓暴露出她的紧张,连着那五个玉石似的小?趾也蜷成了一团,这样微不足道的力量还算不上踩,他轻轻一撇就能撇开。
甚至用不上半分力气,他只需抓住这整只脚背轻轻一挠。
他觉得好笑。
活了那么多年,头一次见有人把自己的弱点当作防卫的武器她这么怕痒,还就这般堂而皇之地把最怕痒的地方送到他跟前。
岑拒霜这才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她看?着太子抬手握住了她的小?腿,他唇角勾着的笑意玩味,他温热的指节循着她的小?腿极为缓慢地?往她的脚脖子摸下去。
她睁大了眼,心道这世上怎么没有后悔药卖?
太子侧过面容时,他温温的气息便有阵没阵地?落在了她的脚背上,像是?一根柔然的羽毛来回拂扫过她细嫩的皮肤,酥痒至极,岑拒霜急得想要挣开,偏偏太子握着她的腿,她怎么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