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被他揉.弄的肿胀尚在,微微发麻,岑拒霜疑惑地看向他,那双瑞凤眼里的红色不仅未有褪去,还加深了不少,浓厚的欲.望自他眸底浮现,偏又像是在痛苦地压制着。
与此同时,岑拒霜脑海里一闪而过一种念头。
难道太子不是错用了旁的什么药,而是……她记得宁妍曾给她推荐过一种药,说?是世上意志再坚定的男人都没法抵抗住这小小的一颗,亦是强身健体,加持加力?之?物,当?时岑拒霜懵懵懂懂地应了应,没当?回事。
此时想来,太子误用的,应当?就是这个药。
“点到为止,孤要出去。”
太子稍稍起身,正是要走,岑拒霜抬腿勾在了他的腰间?。
只那么轻轻一勾,半分力?气都没用上的虚晃动作,他便被她勾住了魂。太子垂眼看着她匀称细长?的腿,于金榻重重纱帐之?下白得发光,他腹中?难压的燥意愈发升腾着。
岑拒霜急道:“当下你这般模样,出去也解决不了的。”
宁妍尤为跟她强调过这药性的霸道,更是说?这药非经房中?之?乐不可解。
太子微眯着眼,试图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外面?正是冷的时候,孤待一会儿就好。”
岑拒霜听着外面?凛冽的风声,骤雪吹寒,不用她亲身体验也知定是寒冷至极,而太子摆明了是要去通过冷压抑药性,依着他的性子,怕是就这样穿着单衣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