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拽着半蹲在她跟前的人的腰带,在对方顺着这拉扯力道蹲下来时,她放心地往他怀里倒。
“你怎么来噜?”
呵欠连天的一段话带着含糊不清的吐字,男人长臂一伸顺势将她抱起来,手臂托着她的屁股,另一条手臂固定在她腰间。
低头在她脏兮兮的脸蛋上落下一吻:“几天没睡了?”
南扶光往他怀里钻了钻:“不知道……都有睡吧,胚子入炉就能睡一会儿。”
一边说着,她努力睁开拼命打架的眼皮子,隐约看着男人把一卷卷起来的竹简随手塞进了炼器炉里,火苗窜了下,积极且贪婪地吞噬了那竹简。
“什么东西?”南扶光茫然地问。
“什么东西也不是,你别管。”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往外走,怀里抱着南扶光一个成年人对他来说像揣着一团棉花糖似的,丝毫没有影响他迈出的步伐跨度与频率。
南扶光“啊啊”了两声表示反抗,强调了下刚进炉子那一批胚子是一批成色不错的剑,隔壁青城宗等着用的,他们离弥月山就隔两条三脉――
絮絮叨叨的嘟囔完全被人当耳旁风。
宴歧抱着人走出炼器房,走到外面打了声口哨,不一会儿天边飞下来只花里胡哨的彩鸟,落在地上成了吾穷。
“看着炉子。”男人垂眼吩咐,顺势摸了把怀中还在嘀咕“我的剑”的少女的脸蛋,“我带她回去睡会。”
大手停在了她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