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那粗壮的藤条拎着她,将她提在半空晃来晃去,晃完还抖了抖,像是准备从她身上抖出几块晶石。
“怎么了?”
还是宴歧的声音。
“你哭了?”
南扶光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树干上,熟悉的英俊面容已经消失――
树干上相当抽象的长出了一双眼睛和一张嘴。
此时此刻,那张嘴现在正在??嗦得没完没了,问她怎么了,哭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下跪,邪教的年代已经结束了,她最好不要搞迂腐的那套,新的时代刚刚开始她就这样,会给人印象不好。
那张长在树干上的嘴叭叭得停不下来。
南扶光感觉血液在回流的同时,它们已经一瞬间冲上了天灵盖。
她抬手用力拍开拎着她晃来晃去的树干,滑稽的是那棵树发出“嘶”地一声还抖了抖,好像真的被她拍疼了似的――
尚未来得及抱怨。
南扶光已经掠至它的跟前。
“什么意思?”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