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宴歧觉得有些热,贴上去就不肯挪开,舌尖刚刚触碰到她的牙关,后者就非常配合的轻启邀请他探入――
具体时隔多久也不太记得了,这一个吻从失而复得的感动,到最后失控得双方呼吸不匀好像也没耗费太长的时间。
南扶光感觉到一只大手探入被子里。
然后她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一把捞了起来,从躺着改坐在男人怀里,大腿下面压着的鼓起的东西很有存在感……
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不妨碍她依然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犹如硬铁,膈着自己的东西。
“现在是谁在耍流氓?”
她话语落下,就听见男人从鼻腔深处发出不难的呼噜声,他将她拖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低头再次吻住她。
唇舌触碰的间隙,她听见他十分倒反天罡的抱怨她话太多。
……
后半夜的时候雪落纷纷而至,南扶光已经感觉不到哪怕一丝丝的寒冷,她的手臂从被窝里拿出来,又被某人很有控制欲的塞回去,有一种冷叫你夫君觉得你冷。
“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