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坏情绪一扫而空,“好,那我先走了,要看好你妹妹,走丢就麻烦了。”
“长这么俊俏,唉,也是可惜。”
她慈爱又关怀,认定了我是智障人士,善心无处发泄,硬塞着从抱着的花束中抽出一束最亮眼的递给我们,婉拒也没用,只能收下,大概算某种人文关怀。
我无聊把玩这束花,顺便闻了闻,还挺香的。
“下次遇到这种事别站在原地发呆,快点找我。”黎池漾淡道。
“知道啦。”我答应,“她居然还碰我,我讨厌别人碰我。”
我开始搓刚才被触碰过的肌肤,搓出红印才能消退心理上的难受。
黎池漾有些出神,说道:“这让我想起以前,你说我脏,和我接触完也会恶心吗?肯定会吧。”
我很诚实道:“以前会,现在不会。”
“我们都接触多久了?就算是脱敏训练我也已经习惯了好吧。”
她听完微微低头,轻声道:“所以只是脱敏了而已。”
我笑出声,黎池漾像个瓷娃娃一样需要细心保护,我只是随口说,她也能理解成另一番意思,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有时候真想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在想什么。”我由衷感叹,“唉,算了,估计我也理解不了,全是黄暴内容,还参杂点血腥。”
“是个正常人都看不懂。”
我嬉皮笑脸开始逗弄。
她静默了会,回敬道:“你的就很好理解,除了水就是水,当然,不止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