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说这事,是因为不确定你的态度。我怕你并不同意我擅作主张,又要跟我吵架,而电话里并不方便沟通,吵架后更没办法及时安抚你,所以才没跟你提这事。”
管羿还是主动坦白了一切,倒是考虑得很周全,有理有据。
俞乔握着电话手表,抬起双脚蜷缩在沙发里,脸上要笑不笑的,“你还知道擅作主张我会生气?知道那你还做?”
“你跟家人七年不见面,不回家,我简直无法想象。这件事总需要有人从中调和,我要是跟你说,你死要面子肯定不会同意,我只能先斩后奏。”
“呵,管总不愧是老板,把人心摸得透透的。”俞乔酸溜溜地讽刺他。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做了,你父母对我印象很好,应该是挺满意的。你弟,都直接叫我姐夫了,热情欢迎我有空再去你家。你若还要继续冷战下去,也无妨,以后就我替你回去尽孝。”
管羿温温润润地说完这话,俨然已经把两人捆绑在一起。
俞乔静静地听着,心情极为复杂。
想到父母,她鼻头瞬间酸涩,泪水模糊了眼眶。
握着女儿的电话手表,她努力深呼吸,不想让那边听出自己的情绪变化。
管羿久等不到她的回复,担心呼唤:“俞乔?俞乔?”
“听着呢!”她立刻强装镇定,古里古怪地说,“我还好端端地活着,谁要你替我尽孝了。”
管羿就等这话,随即接着回:“那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回去?顺便,把婚事确定下来。叔叔阿姨说了,你的终身大事,还是需要你做决定。”
这话,俞桦跟她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