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则并不令我失望。”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回答,他稍微仰起头来,以此来迎接落在他嘴唇上的一个吻。
赫斯塔尔把他压在祭桌的桌面上亲吻他,桌布是一种如雪的白色,尚未沾染血污,正是教堂里每个圣诞弥撒的时候祭桌会铺上的那种桌布,代表着天主教礼仪年中圣诞期的开始。
赫斯塔尔吞下了他接下来要说的任何话语,阿尔巴利诺的嘴唇温暖,柔软,和其他人类别无二致,很难相信这样的皮囊之下藏着一颗怎样冰冷而迷人的心灵。
赫斯塔尔身上的大部分布料早已被血浸透了,或深或浅的血迹堆叠在一起,几乎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本的白色,现在那些血或多或少也被蹭在了阿尔巴利诺的身上。
赫斯塔尔能读懂那些隐喻,暗蓝色的西装,白色的绣线菊这似乎昭示着礼拜日园丁也是会纪念某些事物的,当一个人不会向那些已经逝去的东西施舍自己的感情的时候,「纪念」就成为了他们能够拥有的最后一点东西。现在,有鲜血也被蹭在那件西装了,将暗蓝色的西装近乎洇成黑色。
阿尔巴利诺好像不在意那些鲜血,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对于他而言,鲜血也仅仅是鲜血,圣人的血和恶魔的血都没有任何区别。
他向着赫斯塔尔笑了笑,然后一双手滑下去,开始当着赫斯塔尔的面解开那些扣子
西装,领带,马甲,衬衫;
他毫不在意地把这一切弄乱,就好像逐渐拨开人类克制而文明的外皮,拨开园丁那个有关水的意象的帷幕。
他藏在布料下面的皮肤因为不常暴露在阳光之下而显得异常的白,近乎在教堂的大吊灯之下闪闪发光,如坠入尘世的月亮。赫斯塔尔垂目看着他,人类献上燔祭,神明从高天之上注视着火上的羔羊
然后赫斯塔尔慢慢地、慢慢地把手按在了阿尔巴利诺的胸膛上,贴着那些赤裸的皮肤,那些皮肤摸上去是柔软而鲜活的,心在在皮肉和骨骼之下跳动,而他正把鲜血涂抹其上。
“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吗?”赫斯塔尔问。
“什么?”阿尔巴利诺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性。”赫斯塔尔微微挑起眉来,“我或许会在这里上你,在教堂的祭桌上就好像卡巴?斯特莱德第一次性侵我的时候;我曾经跟你谈起过这件事,我相信你还记得。教堂的祭桌,白色的桌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