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也曾经历过那种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去实习的日子吗?
诸多想法在他脑海里一一掠过。直到最后他身后传来了赫斯塔尔的脚步声。
阿尔巴利诺应声抬起头来。
赫斯塔尔极为坦然地站在阿尔巴利诺的身前,微微摊开双手,就好像想要让阿尔巴利诺看清他穿那件燕尾服时的样子似的。
实际上,那正是阿尔巴利诺曾经想象过的样子,燕尾服的胸衬和垫肩把赫斯塔尔的身形衬托得极为挺拔,在宽垫肩的对比之下,又显得他的腰相当的细。他穿黑色并不显得沉闷,这种黑白的配色似乎把他身上某种锋利的气质愈加地衬托出来,让他显得内敛而又危险。
“很好,”阿尔巴利诺发自内心地褒奖道,“我真的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单身到我遇到你的时候。”
“那是因为我每天加班加点地上班,假期还要出门去杀人说真的,我不觉得你这话是恭维。”赫斯塔尔哼了一声,回答道。
“莎士比亚在世都会为你写十四行诗的,「三个严冬摇掉三个苍翠的夏天的树叶和光艳,三个阳春三度化作秋天的枯黄」;”
阿尔巴利诺随手把手中的画板和笔放在一边的地板上,站起身向赫斯塔尔走去,他的声音简直听上去又轻又虔诚,“「时序使我三度看见四月的芳菲三度被六月的炎炎烈火烧光」”
他在赫斯塔尔面前站定,然后轻轻地亲了一下赫斯塔尔的嘴唇。
“但你,还是和初见时一样明媚。”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赫斯塔尔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回答道。
“如果最后你怎么都打算把我绑在床上,那至少在今天,你能在答应我的一个不情之请吗?”
阿尔巴利诺还是那样贴近他站着,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就好像在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