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比刚刚那个要凶狠许多,阿尔巴利诺用牙尖蹭着赫斯塔尔的下唇,一直到把唇边吮吸到发红。赫斯塔尔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他的肩膀上,嘲笑道:“我还想你会在那里坐多久。”
“我当然想看你赤身裸体地站在下午的阳光下的样子……但是或许下次吧。”
阿尔巴利诺顺口答道,他的一只手环着赫斯塔尔的腰,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后面,就这样一用力,把赫斯塔尔推到了露台的石质围栏上。
好在围栏的高度最够,基本上比赫斯塔尔的手肘还高一点,要不然这个姿势还是有点危险了。
赫斯塔尔的一条腿已经挂在阿尔巴利诺的手臂上了,他两只手抓紧了冷冰冰的石头栏杆,身体还是无法控制地往后仰。阿尔巴利诺把他挤在栏杆和自己的身躯之间,然后变戏法一样举起出现在手中的一把手术刀。
赫斯塔尔知道阿尔巴利诺会用手术刀削铅笔,这事在他之前造访阿尔巴利诺的林间小屋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但是这把刀到底是怎么在现在忽然出现在阿尔巴利诺的手上的,简直是个未解之谜。
阿尔巴利诺凑过去,再次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他的嘴唇向下移,把之前挂在赫斯塔尔脖子上的白色领结用牙齿叼着抽了下来。
同一时刻,他握着手术刀的那只手探进赫斯塔尔的上衣之间,嚓的一声割断了长裤左边那条背带。
燕尾服搭配长裤的时候不系腰带。而是搭配两条跟衬衫同色的背带,这些配件全是从意大利一起寄来的。
赫斯塔尔在他把刀伸进去的时候微微颤了一下,这显然是当一把握在别人手里的刀离一个控制狂太近了的时候的正常反应。
他微微颤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睛: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已经开始用那把手术刀一个一个挑开礼服衬衫的扣子了。
“这就是你大费周章地买这件衣服的目的?”赫斯塔尔问道,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嗓音也不由自主地放得更低沉了。
“还是那个答案:你就是目的。”阿尔巴利诺简单地说道,这个时候整件衬衫终于都敞开了。
但是阿尔巴利诺没去碰已经袒露出来的皮肤接下来,他做了一件赫斯塔尔没想到他会干的事情:他把赫斯塔尔挂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推高了些,然后下一刀落在了那条长裤臀部布料的接缝上,阿尔巴利诺干脆利落地在长裤连带里面的内裤上割开了一道快十厘米长的口子,然后干脆地把刀扔到了一边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