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卧室衣柜里那些玩意全是平平无奇的黑色,加布里埃尔对此的解释是,“你不觉得这样的颜色能把皮肤衬托得更好看吗?”赫斯塔尔勉强承认她说的是对的。
赫斯塔尔拉开床帐的时候,阿尔巴利诺向着他的方向微微侧了侧头,显然是听见他过来了;
这种奇怪的、显得迟钝而脆弱的视觉效果全是覆盖在他眼睛的眼罩和塞住他的嘴巴的口塞造成的效果。
一个公认的结论:你要是想是想让阿尔巴利诺显得脆弱,首先就不能让他开口说话。
这种静谧的氛围让人感觉他仿佛已经睡着了,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灯光和躺在床上的这么一个人,让赫斯塔尔莫名觉得眼前这一幕非常像是卢浮宫里那座《沉睡的赫马弗洛狄忒斯》雕塑,兼具同性与异性之美,全能,自足。
赫斯塔尔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了。阿尔巴利诺显然感受到了床垫下陷的弧度。
因为他在床单上扭动了一下。虽然赫斯塔尔没成功理解他的这个动作在表达什么意思。
这一片安静之中有一阵嘤嘤嗡嗡的声音在持续想起,那是阿尔巴利诺后穴中那根大号按摩棒在尽职尽责的工作,就算只开了最低档。但是那种感觉配上它的尺寸估计也不怎么好受。
赫斯塔尔在使用小道具方面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换句话说,作为一个性欲倒错者,他的快感来源也通常不是塑胶玩具。
但是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女士,这位在霍克斯顿同时开着SM调教俱乐部和脱衣舞酒吧的人,说不定真是个情趣玩具狂热收藏家。
她甚至在他们入住这座城堡之后亲自打了个电话过来,就在某天阿尔巴利诺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他会在城堡的一间壁橱里发现一架炮机的时候
“全都是未使用过的。”加布里埃尔当时说,然后她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打算用在我男朋友身上的,唉,便宜你们了。”
所以话说回来,虽然这种小道具并不是赫斯塔尔的癖好,但:为什么不呢?
赫斯塔尔注视了阿尔巴利诺一会,然后伸出手去,握上按摩棒的柄,不紧不慢地把这东西在阿尔巴利诺的身体里搅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