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的时候,一般有一半人以为他在开玩笑,另一半人觉得他疯了总之,这令他更不开心了。
赫莱尔?伊斯塔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女士的电话。
片刻之后,加布里埃尔的声音从手机中响了起来,听上去还是那么甜蜜蜜、懒洋洋的:“赫莱尔?”
“我觉得我之前的那个计划快成功了。”赫莱尔对着话筒单刀直入地说道,显然他们之前谈过类似的事情。
“什么?就是那个「我的美术馆在办的展览实在太糟了我想找个人谋杀一下那个艺术家」的计划吗?”
加布里埃尔颇感兴趣地问道,话又说回来,她对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一直这么感兴趣,“你找了谁办?真是礼拜日园丁吗?”
“我还没跟他谈呢,”赫莱尔回忆着对方气势汹汹的背影,“但是我觉得可能性挺大,他之前好像就是一副挺想杀点什么的样子。”
“那可真好,”加布里埃尔干巴巴地应和道,“如果举行展览的时候艺术家真的死了,展览的门票肯定会一票难求的。”
“然后弗朗西斯会用枪对着我的脑袋。”赫莱尔叹了一声。
“在你试图这么干之前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加布里埃尔认真地告诫道,“如果我想干类似的事,萨卡肯定也会用枪对着我的脑袋。”
“总而言之,我还是对礼拜日园丁抱有一点希望的,我觉得他应该无法容忍一个给大象粪便做石膏翻模的艺术家跟他的丈夫谈话。”
赫莱尔指出,“顺便一提,我觉得他们可能在我的展览馆的盥洗室里搞起来了。”
而加布里埃尔还能说什么呢?
加布里埃尔只能说:“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