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儿说,他?完成了守护的职责。
那他?的守护里,也包括滢儿吧。
而自?己从来?没有期许过他?的出现,更没有真正接纳过他?。
惹人?厌的家伙,时常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可他?的突然消失,倒让自?己有些不习惯了。
默叹一声,卫湛闭上眼,对?另一个自?己说了句什么。
至于说了什么,只有卫湛清楚。
也许是“多谢”,也许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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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气候闷热,夜里虫蚊绕灯,宁雪滢坐在床边,懒洋洋地摇着团扇。
有熏风吹来?,输送清凉,扬起她身上淡粉的轻纱。
他?们在此逗留多时,从春到夏,静心感受着当地的风土人?情。
听见吆喝声,粉衣白裙的少女探出窗外,脆声道:“老板,来?碗糖水。”
狭窄的烟火小巷里,推车贩卖糖水的摊主在灯火阑珊中仰头,使劲儿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瞧见了千年?狐妖。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