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瀚一身热汗,不敢太用力操后穴,鸡巴才插到了半路,不进不出。
有人这时候才意识到顾明瀚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屁股动都不敢动,带着点哭腔,“老公……别,疼……”
最开始因为吃醋想惩罚的心情,也已经褪去大半,看着萧白难受得皱眉,为了安抚他,他撑下身体,轻轻含住奶头,卖力地舔弄,试图用胸部上的愉悦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占有爱人身体的全部,何尝不是男人极端占有欲的体现。
进行到一半的事情,也没有理由停下来,他很介意那个高中时候的自己和萧白度过的那几天。
他吃醋,妒忌,自己没有经历过那样美好的时光。
如果当初他们之间自己有半点松懈,今天和萧白在一起的,就不会是自己。
后穴的异物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身体有种随时被撕裂的感觉,全根没入时,顾明瀚兴奋的手在微微颤抖。
被撑开的酸胀感不断扩大,萧白脑子里是那种不断放大的圆圈的画面。
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男人沙哑地哄他,“放松一些。”
他被夹得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尽心吻人,手在萧白身体上来回抚摸,试图让人放松。